可能。
娘的，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曹振华猛的甩了甩了脑袋，感觉清醒了些，也就在突然之间，他这才意识到，他这是应该被对方的话给绕进去了。
也是第一次，曹振华深刻的体会到了被人给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而偏偏他又不能，更是不敢向对方发火，窝囊呀。
“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现在肯定都已经把于得水身边，但凡你知道的人都筛选了一遍，不，至少好几遍了吧？”钱二牛突然笑问道。
钱二牛的此话一出，曹振华愣了下，顿时就哑然失笑了，就在此刻，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好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那你会告诉我是谁吗？”联想到先前跟钱二牛一番唇枪舌战时，始终处于下风的结果，这次曹振华改变了策略，直接就用商量的口气不答反问道。
“你说呢？”钱二牛依旧是笑问道。
“我？”曹振华则是有些自嘲的苦笑道：“我不知道。”
这可不是曹振华有意在敷衍钱二牛，而是他真的不知道钱二牛到底会不会告诉他，原因也很明显，因为他已经领教到了钱二牛言语上的厉害。
对于曹振华的回答，钱二牛也很是满意，不知道好呀，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曹振华已经快被他给磨的没了脾气，这样，也就更有利于他接下来跟曹振华的谈话了。
而话已至此，对于接下来该怎么说，钱二牛也早已经想好了，于是，他就半真半假道：“告诉你也无妨了，我手中有关你的那些把柄就是于得水其中的一个叫秦婉容的情.人交给我的，她当初就是被迫才做了于得水的情人的，也正是因为那样，这些年她都一直在搜集证据想让于得水得到应有的下场。”
“而且，我还可以实话告诉你，就凭她给我的那些证据，要让于得水得到应有的下场，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就是因为那些证据里面有些关于你曹主任跟于得水合谋的证据，这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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