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却是不答反问道：“请问你是曹振华，曹主任吗？”
这一点，钱二牛必须要亲自确定才行，这可并不代表他不相信冯思雅，而是在这种时候，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加点小心为好，就算这真是曹振华的手机号，可谁又能保证这一定是曹振华接的呢？万一要是不是，他这一上来就说，那不是就抓瞎了吗？
“我是。”对方倒是爽快，钱二牛的话音刚落，就承认了，这也让钱二牛确信对方是曹振华无疑了，而且，在承认了之后，曹振华就随即追问道：“你是哪位？我们之前认识吗？”
“这个嘛……”钱二牛故意把语调拉的很长，故弄玄虚道：“我们之前认不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跟你谈一桩买卖，而且，我相信，在你听了我要跟你谈的这桩买卖之后，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买卖？什么买卖？”电话那头，曹振华追问一句，脸色顿时一肃，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曹主任这也太健忘了吧，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跟你谈的买卖。”钱二牛重复道。
“少跟我故弄玄虚。”曹振华的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不说是吧？那就免谈，再说了，真要有什么买卖，请走正常的程序，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自然会考虑的，就这样，再见。”
“你确定让我走正常的程序吗？”
就在曹振华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钱二牛语带威胁道：“这要是走正常的程序，我是没问题，可我就是有点担心，真要走了正常的程序，你就要有问题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曹振华怎能听不出钱二牛话里的意思，可他还是明知故问一句，紧接着，声音又冰冷了几分，也是语带威胁道：“不管你是谁，我都希望你要搞清楚，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千万不要因为说错了话，害了你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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