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的。
于是，钱二牛咳嗽一声，不动声色的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那种人，想必你也应该知道，即使你不招惹他，他也会主动招惹你的，真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的运气不好了。”
“呃……”
对于钱二牛看似回答了，却又跟没回答没什么两样的话语，何玉兰揉了揉额头，怕也只能一笑置之了，谁让她对于此类的话题，早已经是深有感触了呢？
还有，最关键的是，何玉兰之所以这么问钱二牛的初衷，并不是想要钱二牛的实话，当然了，钱二牛要是肯说实话就更好了，她要的就是钱二牛不否认跟秦林虎有过节的话题，而只有这样，她才好继续进行她下一步的计划。
只不过，虽然钱二牛明显就是在搪塞她，但是转念一想，何玉兰又觉的钱二牛搪塞她的话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就秦林虎那样的大混混，很多时候也的确就犹如钱二牛说的那样，并不是你不招惹他，他就不会主动招惹你的。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何玉兰苦笑摇头，撇了眼钱二牛，这才试探性的问道：“那你就没想过要报复秦林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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