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质问道：“你怎么就知道这段视频对我有用？”
“我……”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根本就不认识于得水？”
“呃，也不能说是认识了，见过几次面罢了，就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的那种。”
对于冯思雅的质问，钱二牛之前还真是没想到，要实话实说吗？当然不能了，要知道，他之所以会认识于得水可是在张美兰洗澡时通过张美兰跟于得水手机视频，他这才认识的于得水，这要是对冯思雅说了，再加上刚才小电影的事，冯思雅不把他当成大坏蛋才怪呢。
更何况，万一冯思雅追根问底起来，势必就会牵连到赵大山跟刘素娥的身上，真要到那时，咳咳，那可真就麻烦透了。
最后也是没办法，钱二牛既想帮冯思雅，也有许多的顾忌，不能对冯思雅说实话，只好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起来。
“真的？”冯思雅随口问了句，只是话虽这么问，但冯思雅明显是不相信，她站起身，上下打量了钱二牛几眼，突然就盯向他，饶有兴致的追问道：“既然这样，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这有什么好说……”钱二牛本想给搪塞过去的，可当看见着冯思雅盯向他那满是怀疑的小眼神，只好放弃了给搪塞过去的打算，顺着找的那个接口说道：“就是……是我之前来你们这办事的时候，有几次正好碰见过于得水，我不认识，是无意间听你们这里的人说的。”
“既然你的记性这么好，我想，当时是谁说的，你也应该还记得吧？”冯思雅嘴角一勾，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伸手一指办公室外面，示意道：“要不，你现在就把那个人找出来，看看我认识吗？”
找出来？
一听这话，钱二牛都想要骂娘了，靠，这关你屁事，有必要问这么清楚吗？
“对，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真留意了下，没有看见他，他应该不在，那个下次吧，下次看见了，我一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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