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结识了间壁一个开珠宝铺的,那人姓凤号集梧,家住南浔,曾约于某日黄昏后私奔。
到了这日,悄悄与那人一同下落舟船,竟同回故土,把艳姣安顿家中然后再至苏城。不料三更时分,行至僻静河塘,两个舟人竟持了明晃晃两把利刀槍,入舱中把集梧一刀砍死,艳姣急待声张,那刀已架在颈边,唯哀求饶命而已。船家道:“若不声张决不伤汝,这是一座寺院中僧人托我二人在苏行此勾当的,若遇姿一色一一妇一人下船,总要下须毒手,你也误遭此劫,不必伤怀。”言罢把尸体撩入水中,遂把橹乱摇,摇至一所泊舟。上岸一舟人引了艳姣,弯弯曲曲行至一个僧房,遂有一众僧人络绎前来强一逼一成欢。那时被众僧粗鲁狂一婬一,承受之苦一自一尔更甚。讵知这寺中共有十余僧人,每房一婬一僧颇又众多,艳姣每夜轮流而转,污一婬一之态,何可胜言。日间则密藏于一所幽室中,见里面已有十余个一妇一人在内,共诉冤一情一,知皆拐掳于此。
艳姣一自一处入寺中,屈指算来已有十旬,正愁押兽笼禽无由得出,适值那晚黄昏寺遭回禄,火焰冲天,竟难救过,众一妇一人乘闹俱拚命越墙而出得脱牢笼。哪知艳姣命犯颠离,出寺难行,又遇地棍奸一婬一骗拐,载至维扬,竟卖于蔼一春一院中为妓。艳姣暗想:“我一自一破瓜以来,御人多矣,枕衾之下有苦是负无趣可偿,怎禁得寄身于此,朝送旧夕迎新耶。然我欲火时腾又难久耐,岂能割除孽障,长守寂寂之空帏。想我丽颜拨萃正在青年,而抚琴对棋吟诗描画,又一色一一色一一精一通,我若为青楼一女一,一自一能合群名流商人企仰,一为酬接已令他心醉魂迷,而云一雨一之间聊为画卯点名而已。”此志既定遂安下心在于蔼一春一院中,入院方数月,而声名已大振广陵,兼此处乃天下客商辐凑之所,名妓声传无不契怀赞羡,由是蔼一春一院中无日不车马盈门,所一一交一一之人无不称赞
他词赋不让花魁之品,竟有苏小之风。
且说艳姣在院迎新送旧的过了三载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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