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说勒。”
厚卿应了,自回吉升栈来,见了方幼惲,把手一拍道:“何如?我说是万万无用的。”幼惲忙问何如。厚卿把兰芬的话向幼惲说了,幼惲气得发昏,长叹一声,默然不语。厚卿也因张书玉忽然改了面孔,不知是为什么,也是闷闷不乐。
过了一夜,幼惲去看章秋谷。原来他住在纳字官房。相见之后,略叙几句寒温,秋谷见他似有不悦之意,便问他道:“幼惲兄,为着什么事情神气这般萧索?”幼惲意欲相告,又觉难以为情,只推头痛并没有什么心事,秋谷道:“我们两人道义相交,幼同笔砚,如有为难之事,尽可同我商量,或者是有可以为力之处,亦未可知。”‘幼惲听了,沉吟不语,欲言不言。秋谷再三问他,幼惲仍是不肯实说。秋谷心中不悦,拂袖而起道:“我再三请问你有何心事,原是一片热肠,想要替你排解,怎么你把我看作外人,半吞半吐的做那妇人女子的样儿,究竟是何意见。”幼惲见秋谷已有怒意,只得把初做兰芬甚是要好,后来为着一对戒指顿然翻面,抢去银票、戒指的前后情形细细说明,又道:“并不是把你当作外人,不肯相告,实是我在张园见兰芬待你甚是亲近,只道你和他也有什么瓜葛,所以不便说明。”秋谷道:“我与兰芬向来认得,却不曾有过交情,并连局也不曾过一个,这有什么嫌疑?”幼惲乘便要秋谷去替他要回银物,又道:“昨日的光景,兰芬待你甚好,你如肯替我收回,料想兰芬也不好意思不听。”秋谷道:“我生平为人最爱管人闲事,时常骂那班坐观成败的鄙夫都是凉血动物,自家岂肯遇事退避,畏缩不前?但是天下无论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公理,不能专听一人的私见。我也要审情度理,方可替你出头。或者没有什么别故,自然可以替你收回。兰芬也不是那种专爱银钱的人,或是你们有了相好,其中另有别情,那我就不能过问了。”幼惲力辨并无别情。
秋谷听了心中疑惑,想起兰芬为人尚好,向来待客还算略有良心,何至如此?想了一会,又问幼惲道:“他可晓得你有钱?”幼惲
本网站为网友提供小说上传储存空间平台,为网友提供在线阅读交流、txt下载,平台上的所有文学作品均来源于网友的上传
用户上传的文学作品均由网站程序自动分割展现,无人工干预,本站自身不编辑或修改网友上传的内容(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
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ID账号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