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扣工资的。”林飞回过头一本正经地道，拉开了车门。
“我带你去能打折！我可不喜欢一直欠着别人的人情。”卫凝竹快步地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林飞摇着头苦笑，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卫凝竹摁下车窗，冲那一群整齐站在路边的手下们说：“把这堆烂摊子处理一下，不要惹上警方的麻烦。”
小波罗扬长而去，留下一群站在排水沟旁的小弟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差不多，诧异而又费解，甚至有人大胆地开起了玩笑，竟现场撺起了个赌局，赌这个新被老大看上的男人还能活多久。
参照卫凝竹之前的三个未婚夫，还有躺在地上被爆了头的马伯雄，大家观点达成一致，最多活一个月。
“阿欠！”
林飞打了个大喷嚏，副驾座上的卫凝竹有些忧心忡忡，林飞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好像有心事？”
卫凝竹微微一笑，“能借我一根烟么？”
林飞摸出了烟，“女人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见过哪个大家闺秀或者是豪门媳妇叼着烟卷的。”
卫凝竹深吸了一口烟，摇下了车窗，“我不是大家闺秀，也从没想过要嫁入豪门，小时候我最向往的是坦坦荡荡的生活，可到了大了才发现，做人真累，做女人更累，尤其是这江湖里的女人。”
林飞道：“觉得难了，可以退出来嘛，没必要抓着那些手里的资源不放，换一种自己喜欢的生活。”
卫凝竹苦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卫家的这份产业，是我爸一手经营打拼下来的，我就是再不孝，也不能让他泉下有知不能瞑目，而且我们卫家在江湖上扎根这么多年，恩恩怨怨岂是说退出就能退出的，江湖……其实就是一条不归路。”
林飞笑着说：“理发店，服装店，这些应该都是幌子吧，你是被马伯雄的死刺激到了，你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所以你不想留下，要跟我一起走。”
卫凝竹将手里的烟掐灭丢到了窗外，笑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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