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息却无法改变，只是令纪小凡想不通的是，山谷怎么会变成人族模样。
“不错。”山谷点了点头。
“你为何要向我发起生死战书？”纪小凡看着山谷呵斥。
“为何像你发起生死战书？”山谷闻言突然笑了。
纪小凡看到山谷的笑容，心中更是疑惑，因为后者的眸子中，竟然蕴含着悲伤之色。
“因为我杀了狐飞神王？”纪小凡疑惑问道。
“区区一名神王，死了便死了，我可不在乎。”山谷止住笑声冷道。
纪小凡闻言更加疑惑了，从佑一的记忆中，并没有与山谷有什么过节。
“那是为何？”纪小凡大声叫道。
周围的神族看到，纪小凡与山谷再争辩，皆是纷纷围了上来。
“为何？”山谷握紧拳头，对着纪小凡说：“你难道忘了，一年前你在酒楼中，杀的那名人族女子吗？”
纪小凡闻言微微一愣，随后仔细查看佑一的记忆，不过并没有查到，可能是太久或是没有搜取到的记忆。
“她叫凌燕，是一名美丽的女子，在她的身上有着，比神族更坚强的毅力，就算收到最严厉的酷刑，眸子中也不会露出畏惧之色，甚至连一声惨叫都不会发出。”山谷慢慢的叙述着。
“她面对神族犹如一个刚烈的战士，而面对蛮族却温柔体贴，在她死去的那一刻，我看到她的眼中，依旧没有丝毫畏惧……”
此时看去，山谷并不像是一名神族，更像是一名人族男子，在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悲伤。
纪小凡没有想到，山谷竟然会有如此一面。
“你不是说了，那是一名人族吗？就算被我杀了，又与你何干？”纪小凡呵斥。
“神族没有感情，也没有亲情，更没有所谓的爱情。不过自从遇见她后，我的心变了，变成了一个有感情的神族，即使知道没有结果，我还是爱上了他。自从那一刻开始，我似乎也明白了活着的意义，可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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