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是只要你开口，我可以为你惩罚他们，任何形式的惩罚都可以，我都可以办到。”
“他们……不是我的朋友，再也不可能是了。”
柯暖暖一脸失落的看向云凡，“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可以离开了么？”
她感觉真的是累了，今天她才终于领悟到，友情也好，爱情也罢，一切都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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