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与之前一样是探查类的，这个得小心些，如今情况未明，暂时莫要轻易探查记忆碎片。”
陆番蹙眉，凝重了起来。
他得慎重行事，毕竟关乎到比高武还要高级的仙武。
“那便先看看这‘道源’是什么吧。”
心神一动。
却是发现，无法唤出道源，而这道源……需要入本源空间方可唤出。
“道源：天道之源，天道乃高武之源，创世之本，拥有莫测之力。”
系统的提示弹出。
陆番扫了一眼，眼眸不由一缩。
道源，便是天道之源？
九重天有天道……
难道说，这道源出现，是要让陆番独立出九重天天道，创立属于五凰的天道？
这道源……不得了啊！
陆番感觉到了事情的大条程度。
嗡……
五凰本源空间。
磅礴的吸力，刹那间将陆番的灵魂吸入其中。
轰隆隆！
宛若旋涡一般在旋转的五凰本源，似有星辰盘旋。
陆番出现在这儿，他可以感觉到，五凰的本源隐隐约约之间，似乎与九重天有着难以割舍的牵连。
五凰的本源就像是陷入一张大网中的昆虫似的。
“那种无形中的联系……便是属于九重天的天道么？”
陆番于本源空间中悬浮，凝眸思考。
“天道有意识？若是有意识，一旦融合道源，九重天的天道定然会震怒。”
“一山不容二虎，一天地自然不允许存在两种天道。”
陆番摸着下巴，感觉到问题的棘手和严重性。
但是，陆番隐隐间，却是能够感受到，五凰若是一旦分离出九重天，创造属于自己的天道，发展的速度绝对会比如今快很多。
毕竟，一个是替人打工，一个是自主创业……
自主创业或许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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