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错觉。
因为刚才的时候，林尘先是对这漓施加了‘致命毒液’。蜘蛛女皇的致命毒液，非但可以让目标的灵魂活跃度加速一千倍，也可以让目标的灵魂变得滞缓，活跃度减慢一千倍！
林尘刚才就是滞缓了漓的灵魂活跃度，此举就仿佛改变了漓身周的时间流速般，让她感觉时间过得无比缓慢，林尘不过折磨了她短短几息时间，漓的感知中就犹如经历了数月时间的痛楚。
“签订主仆契约！”林尘当即命令道。
“你休想！”漓高叫。
“看来你仍旧不肯屈服啊。”林尘目光转厉，“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
“等等。”漓一想到刚才被折磨时那种惨绝人寰的痛楚，渐渐服软，她露出认命的表情，“好吧，我签！”
很快，林尘与漓签订了主仆契约。
而且这主仆契约还是在献祭空间中签订的，优先级比源世界还高，也就是说，就算这漓找到了法则之母，也无法解除这份契约了！
“我且问你，你恨不恨你的父王？”林尘直视着漓的眼睛，如今两人已经签订了主仆契约，一旦漓撒谎，林尘都能第一时间感知。
“我恨他！”漓咬牙，“但同时我又想证明给他看，是他瞎了狗眼，当初那么对待我！其实，我的天赋并不比我的那些大兄阿妹们低，甚至更高一筹！只不过因为我信仰了父王，却要承受这么多蔑视与嘲笑，这对我不公平！”
“很好。”林尘感觉到漓没有撒谎，又道，“那你想要报复桀吗？”
“想！”漓深深吸气，“当初因为我修为太高，无法脱离法外之地。是桀让我自残神魂，跌落修为，然后派遣我从法外之地中出来，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没有将我当女儿看了。他利用了我对他的感情！”
漓紧紧咬着牙：“其实我以前就看穿了他的嘴脸，却不敢相信他真是那样的人，甚至忍不住为他找了无数个理由。但从我成神的那一刻起，我便看透了一切——从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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