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概是在沈文轩的眼里，她没有看见她想要看见的东西，大概是觉得这辈子她可能不会得到他的爱了。
夜茴的唇动了动，她甚至想反悔，想说算了，想说自己生下这个孩子。
但是只片刻，沈文轩的目光又很温暖。
她拒绝不了的温暖。
夜想南把夜茴轻轻推开：“你先下楼，我有话想要和沈文轩说。”
夜茴是不放心的，咬着唇，好半天都看着自己的哥哥。
夜想南缓和了语气：“不会怎么样的，先下楼。”
夜茴点头，经过沈文轩时，她仰着头看着他。
沈文轩给了她一抹微笑，拍拍她：“听你哥哥的话。”
夜茴哦了一声，乖乖地下楼了，还是一步三回头的。
等夜茴下了楼，夜想南点了支烟，靠在露台的栏杆上声音淡淡的：“现在没有别人了，沈文轩，你勾引夜茴是为了苏沐？”
沈文轩走到他身边，也低头点了支烟：“怎么这么问？这不像是夜总的风格。”
“少奋斗20年，也不是沈律师的风格。”夜想南的眸子里有着一抹狠戾：“夜茴很单纯，我可不傻，你根本对她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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