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忍着笑：“哪个他？”
“夜慕林啊，”白雪莉一边吃饭，一边埋怨：“李秘书你跟着他时间久了，也学坏了。”
李秘书叹息一声，坐过去和她一起吃，然后说：“一会儿我也要去开会，首长很忙的，这会儿也没有吃饭，那些一起开会的被草得很惨，我要不是陪你也会很惨。”
白雪莉的眼里有一抹担心：“他很凶吗？”
“公务那么多，下面的人又会打混，首长经常发火的，在他手下做事不容易，不过有前途。”李秘书笑笑：“他待你是不一样的，你要是见着他骂女下属的样子，一定会被吓哭。”
“他……还会骂女下属？”白雪莉咬唇：“我以为他的脾气早就改了。”
李秘书也算是夜慕林身边的老人了，笑了一下：“改什么了啊，改个毛啊，还是老样子不近人情，他不过是因为喜欢你而已，才对你忍耐又疼爱的，别人可没有这个好命。”
李秘书凑过来，小声说：“这个楼里，对首长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明目张胆的就有四五个，不过都挺难堪的，闹得大楼里都知道，首长看不上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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