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婆婆的话，小梅整个人如被雷击了一般，脑袋都轰鸣起来。
“没救了？”
小梅张着嘴，“婆婆，不会的，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你救救吴凡吧！”
“他是个好人啊！”
“他是为了救别人，若是自己死了……”小梅眼睛通红，忍不住哭起来，“那别人得多内疚，多伤心啊。”
“婆婆也想救，但救不了。”芸姑摇着头叹气，“那可是水族的族老，一掌之力别说是他，就算是我，也得受伤不可。”
她哪里知道，吴凡竟然是要潜入水族部落，盗取生命之泉，这根本就是送命。
“婆婆……”
小梅红着眼睛。
芸姑只是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吴凡还留有一口气，但想活下去，根本就不是可能的事情，死是早晚的，再费心机也毫无用处。
“我们漩涡一族不是有秘法，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么？”
似乎想到了什么，小梅立刻喊道，“婆婆，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吧？”
“小梅。”
芸姑皱眉，“他不是我漩涡一族人，我们犯不着花费巨大代价去尝试，更何况，真的救不了他，你清醒一点。”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外孙女为何如此在乎吴凡，两个人不过才认识没有多久吧。
“可是婆婆……他救了我呀。”
“这个人情以后再想办法还，但现在没办法了，我们救不了他。”芸姑没办法，她倒是想救，若是举手之劳便可以相救，谁也不想看到吴凡死。
但以她的能力，甚至说以漩涡一族的能力，就算有办法，那代价也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为了一个外人，她没法做这种决定。
芸姑离开了，屋子里就剩下小梅一个人。
她看着吴凡，看着吴凡到死都要紧紧抓着的人参果，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你怎么那么傻。”
小梅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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