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启，第一句话便是谢谢。
吴凡不禁笑了起来：“谢我什么？”
“谢你的东西太多了，”叶若雪看着吴凡，认真道，“谢你救我父亲，谢你助我月轮联盟，谢你从杀戮之都救我回来，谢你送我冰帝莲，谢你……维护我月轮联盟的尊严。”
这样说起来，自己真不知道欠了吴凡多少。
而若是像吴凡说的那样，要道谢，别光用嘴巴说，来点实际行动，那自己似乎还真只能以身相许了。
想到这，叶若雪不禁脸色微红，她从小到大，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脸色火辣辣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烧。
她强迫自己跟吴凡对视，可眼神却下意识想要闪躲。
“我说了，我都是为了我自己。”吴凡苦笑一声，他当然是为了自己，不调查清楚真相，他连害死俗世那些高手的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他真是为了自己，帮助叶若雪，都不过是顺手之劳而已。
“我知道，”叶若雪之前听了还会生气，可现在听来，吴凡这根本只是一个借口，不肯承认他做这些事情，是为了自己，“你不想承认一些事情，其实我也不想承认，甚至我根本就没想过，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想过，我会跟一个男人走得这么近。”
吴凡不就是不肯承认么，那有什么关系。
他不肯主动，那自己……可以试试主动。
吴凡楞了一下，看着叶若雪那娇羞的脸，似乎明白了，他有些玩味道：“跟我走得近的女人，一般来说，可都再也离不开了。”
叶若雪一怔，轻咬着嘴唇：“那便不离开就是了。”
她侧过头，不去看吴凡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显得有些紧张。
“完了，真招惹上了。”吴凡心中暗道，看到叶若雪那眼神，他哪里还不知道，这眼神，跟乔雨珊她们看自己的，又有什么区别？
他哪里知道，高贵如女王一般的叶若雪，竟然这么容易就沦陷了，他似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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