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吴凡转身便走，他走到邱斌面前，停住了脚步，那眼神依旧平静，只是刚刚的同情和嘲讽，此刻已经变得只剩下同情。
“你是法，对么？”
吴凡淡淡开口，而邱斌却是面如死灰，感觉灵魂都被抽空了，看向吴凡的眼神，只剩下惶恐。
郭峰立刻跟了去，离开前看了刘局长一眼，冷哼道：“刘局长，年底可是工作调动了，你这一年，可还真没干成什么事！”
刘局长欲哭无泪，自己这可真是被邱斌这王八蛋给害死了啊！
若是不处理好这事，自己绝对完蛋了。
“严加审讯！”刘局长咬着牙，恨不得冲过去，一巴掌拍死邱斌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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