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作酒醴,尔惟曲蘖;若作和羹,尔惟盐梅’。是把傅说比喻为做酒时候的酒母,吃饭时候调味的盐、梅,强调丞相对国家的重要性。
但曲蘖本意是‘发霉发芽的谷粒’,有些骂人的意思在。所以自古君王称赞宰相时,都用后一句‘尔惟盐梅’,甚少有用前一句的。
皇帝刚甩了冯保一身墨,你说他是在骂人呢还是骂人呢?
“过了年,冯公公便请求告老还乡。皇上却又执意挽留,说自己和母后非他不可,之前那是心情不好,让他别往心里去。冯公公以为皇上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拿他当出气筒呢,并非真的针对他,就不提告老那茬了。”赵守正又叹口气道:
“这二年他缠绵病榻,又求去,皇上还是坚决不许,说大伴你回老家朕不能时时看顾,所以还是留在京里安心养病吧。把个冯公公感动的忘乎所以,还打算病好了继续为皇上效力呢。结果谁承想,唉……”
众人都跟着叹气,唯有徐渭冷笑道:“养肥了的猪,怎能放跑了呢?还等着过年杀猪吃肉呢!”
“还真可能是这个意思……”赵锦阴着脸道:“多年来,科道弹劾冯保一党为非作歹,抢强民财的弹章数以百计,虽然都被留中不发,但其恶行路人皆知,敛财少说千万两之巨!”
这种既能出口气,还能发大财,顺便刷声望的好机会,万历皇帝怎么可能错过?
而且干掉冯保,只需一道中旨即可,都不必经过内阁……
“那么问题来了,要不要保他呢?”徐渭点起水烟袋道。
“冯保自己就一屁股屎,他手下徐爵、冯邦宁那帮人更是无恶不作,替他们兜起来太痛苦了,弄不好要惹一身骚的。”作家摇头道。
“是,我们没必要背上这个包袱,本来大家就是利益关系,这些年他们从集团拿了多少好处,大家钱货两讫,已经互不相欠了。”吴时来也深以为然道。
“不能那么鲁莽。”赵锦却摇摇头道:“虽然不知道这些年厂卫搜集了集团多少黑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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