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抓住我的手腕推开了，视线又停留女儿的身上，女儿正扯着衣角啃，带着口水都蹭到了衣服上，小美将衣服解救出来，用纸巾把口水擦干净。把她抱在怀里。
“值得吗？”我看着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的小美，禁不住问。“她是我的全部，我觉得一切都值得，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可能吧。”我没继续这个话题，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果我和林默的孩子还在，现在应该会叫妈妈了吧，还有沈北阳的，会翻身了吧。
但是他们都离我而去，是因为我不祥才让他们畏惧，不肯来到我身边吗？我猛地灌一口酒，混沌的大脑变得清醒。
小女儿哭了，小美又忙的不可开交，我并没有要帮她意思，我很畏惧，我是个不详的女人，我怕我会传染给那么可爱的小生命，看的出来小美非常在意她，我不想让她失去她的唯一，不想她经历我所经历的绝望和痛苦。
“打扰你了。”小美突然对我笑着说。自从她来了以后，我一直对他们母女很冷淡，她以为我不欢迎她，但她现在又无处可去，只能屈身借住在我家里。
其实，是我觉得自己不配，不配去参与这些美好里。
她一边哄睡女儿，一边把她的小衣服换好。我又喝了一杯酒。“少喝一些，对身体不好。”小美出生提醒。“当初酒吧可都是你带我去的。”
我忍不住调侃她，她眼神泛着清浅地笑说：“以前的事情不提了，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爱，一一腔热血地疯狂，死死地，迷恋一个人。又去酒吧买醉，和各色的男人勾搭，享受片刻的欢愉。”
说着她摇摇头，低头亲吻熟睡女儿的额头，又看向我说，“自从有了它，我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才是我一直等待的天使。”
她的话语缓和，笑容里透着满足，恰恰是我所嫉妒的，我别开眼睛不去看她，倒在一旁，捻着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并没有点燃，手里的打火机啪啪作响，燃起的火苗熄灭又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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