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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
童亦抒装作很忧虑的样子，沉吟了片刻后才说，“先不管了，不是说手术成功率不高吗？死了这么多孕妇我都没时间管，管她一个老太婆做什么。”
这一次，他音量稍微大了一丁点。
像是在逐渐攻破白黎的心防，沉静的面庞显得淡常得很，手指也在面前的桌上一下一下地点着。
比起白黎，童亦抒显得特别淡定。
小罗疑惑地盯着童亦抒，童队这到底是在说什么？他分明是在跟童亦抒讲不好确认唐嘉期是否还活着啊。
“行了，你下……”
“你们刚才说什么？”
童亦抒大喇喇地招手，示意小罗可以退出去了，可关键时刻话音被对面的白黎打断，他淡淡地回头一扫，只对上白黎狰狞的目光。
白黎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你说我妈她怎么了？”
“你妈妈？”童亦抒悠然恣意地往椅子背后靠了靠，双手环胸，二郎腿也跟着翘起来，接着才缓缓说，“我刚才并没有说你的妈妈，你听错了。”
“行了，再重复刚才的问题，你确定不告诉我是否是受人指使的对吧？既然如此这问审也就免了，你是有权保持沉默的，有话可以等上法庭了再说，我不强求。”
童亦抒冲着白黎挤了一个笑容出来，大掌落在桌上拍了下，起身。
“有没有监控可以看到是谁把她带走的？”身后，白黎叫住了童亦抒，原本只冒着熊熊怒火的眼，此刻猩红几分。
“我可以告诉你们真相，但前提是我妈不能出事。”
白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考虑了良久，此刻的眼神中充满坚决，有着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该有的几分率真。
童亦抒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赌对了。
法医说，这个女人饶是杀死了足足六个孕妇，可每次下刀子的时候刀法都七弯八扭的，显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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