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这个女助理之后，方扬向封乐义问道：“你怎么看？”
在这方面，他感觉能够向封乐义好好的取取经，如果没错的话，封乐义应该出生特种部队，拥有着一些方扬所没有的特质。
此时的封乐义也有收获，不过并非是这件事上面的，而是关于方扬。
他们觉得有方扬最有可能是五种身份，特九处比虞鸿期猜测的要多出两种。这五种身份分别是雇佣兵、赏金猎人、杀手、外籍特工、私人间谍。
并非是虞鸿期想不到更多，而是他压根不会考虑外籍特工和私人间谍这两种身份，但是在特九处的眼中，这两种身份最需要特别注意，尤其是外籍进入华国的特工，如果是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携带着威胁到国家安全的任务。
相比之下，私人间谍往往是某些组织培养、或者是受雇与某些组织的人，他们是为了这些组织利益而活动的，威胁性倒是降低了许多。
不过如果周厉海真的是死于方扬之手的话，这两种职业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而前三种职业自由、不服拘束的特性，会显得更加符合。
封乐义的收获是，方扬基本上不会是间谍，赏金猎人和外籍特工的概率也降低一半，因为方扬的侦探意识，太次了。
这对封乐义来说，绝对不是个坏消息。
他的主要目的基本上达到了，也就不打算继续在‘威胁信’这件事上浪费更多的时间，让方扬一个人自己玩好了。
封乐义没有直接回答方扬的问题，而是开口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知道姬夏儿吗？”
“知道，她是个歌手。”方扬很认真的回答。
封乐义的表情又一次很微妙，他忍不住说道：“其实她演员的身份更加出名。”
他此时可以百分之九十五的确定，方扬绝对不是来自华国本地，他是华国人没错，但至少有三年没有来过华国，而目前在外国也不会超过三个月。
封乐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方扬，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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