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来，石头一直跟着神牧集团，那些年发展得很好，或许你不记得了，我给你举个例子吧，蛮子出来的时候送给了蛮子一台路虎与一套两居室。石头当时有多少钱我们都不知道，或许就这些钱都花了，也或许钱多得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而这些钱，就是帮着当时的万马奔腾抢地盘抢来的。石头当时的公司也跟黄波有点像，说是建材生意，就是钢筋混凝土。而万马奔腾与他的合作关系大概是这样的，万马奔腾出面跟政府谈地皮，但是地面上不消停，很多人过来捣乱，石头这群人就负责平乱。
孙菲菲叹了口气，她说，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功能，就是拆迁。再然后，就出事儿了。石头他们拆迁的时候碰到了一群地痞，这群人也算是拆迁户，他们的家就在那个地方，但他们仗着自己也是混社会的，哄抬价格，干扰施工，石头他们出面几次都没有平息。最后强拆的时候，对方反抗，拿了家伙出来，然后这面不知道怎么就动枪了。
孙菲菲又停了下来，她看了看刘亦东的脸色，然后说，你当年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脸色跟现在是一样的。当时是蛮子动的枪，后来很多年之后小明对我说蛮子当时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应该是想要报恩，知道石头已经谈不下来这件事儿了，他想要替石头平事儿。蛮子这一枪打死了对方的老大，那也是山南市挂上名的混混。这中间的原因不说了，拆迁死了人，你当时震怒了。我们这么多人当年苦苦哀求，你还是要把人给抓了，石头跟蛮子两个人一商量，石头觉得蛮子已经蹲过一次监狱了，再进去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他让人把蛮子给囚禁了起来，自己跟着你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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