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往来和相认，自然有他的考量。比起李乘舸，我更相信爷爷对我的心。
李乘舸被我拒绝，也不生气，只是说道：“啧啧，这么倔强，跟你爷爷的性格真是一模一样。”
他又跟我说道：“你越来越优秀，早晚会出人头地，你的身份也会被更多的人追究，到时候麻烦更多。”
这会儿夜深了，到了个公寓楼，这是苏茹住的地方，她请我上去坐坐。我不想当电灯泡，就拒绝了，李乘舸喊住我：“有电梯，上去吧，不费神，我有个东西拿给你。”
我跟着他们上去，公寓里有些阴暗潮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苏茹跟我说，这是她奶奶住的地方，因为年纪大了，一直舍不得搬走。
有个穿着蓝色褂子的老奶奶走出来，她慈祥地说道：“小茹，你回来啦。李先生，你也来了，快坐，吃饭了吗？我给你们去煮。”
苏茹急忙说吃了，让她早点去歇息。
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奇怪的是，苏茹奶奶笑的那么慈祥，就像是没有看到我，也不回我的话，简直把我当空气了。
苏茹抱歉道：“李霖，你别在意，我奶奶耳朵不好。”
我可是个大活人，这都看不到？我有些不舒服，但是没法跟上了年纪的人计较。
老奶奶精神还不错，烧了水给我们泡茶，茶也是两杯，没我的，然后又叮嘱了好几句。
“来，跟我给你爹妈上一炷香。”
她们来到屋里一个神龛，摆着个灵位，黑乎乎地看不清。老奶奶拿出三根香点着了，青烟飘开，我多嗅了两口。
李乘舸说道：“我买的上等香，怎么样，比鬼香铺的手艺如何？”
我哼了声，没有理他。等苏茹扶着老奶奶进去睡觉了，李乘舸跟我说道：“巫毒娃娃肯定还会回来，你有没有办法？”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个巫毒娃娃那么凶，比一个白眼还厉害，跑的又快，我是没有法子，但是洛风啸肯定有法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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