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清楚入冬前我曾传了书信于先生,告知此地的异况对吧?”
众人纷纷点头,就是不清楚这事的客栈人员也是下意识跟着点。
“那你们说说,书信从金州到稽州要多久,稽州的德胜府!”
“稽州?”
“乖乖,这还不得好几个月啊!”
客栈掌柜的也是夸张的插嘴一句。
“有一回我写信给京畿府的一个客商,半年才到呢!”
杜衡笑笑。
“所以说,我觉得可能前几天我的信才到了稽州那被先生看到。”
那大嗓门汉子看了看左右,忍不住插嘴道。
“这么远的路计先生一下就到了这?那岂不是飞过来的!”
“咳咳…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得!”
杜衡咳嗽一声神神秘秘的回答,边上的人也都是恍然大悟,结合前几天的经历,也就更清楚了某种猜测。
只可惜当晚杜衡虽然说了很多,但就是不透露计先生住哪之类的问题,旁人也不好多问。
。。。
作为被议论的对象,计缘则没那么想法,准备处理好这邪修师徒,然后一门心思的去细细体会之前斗法所得的感悟。
计缘肩上这根鱼竿其实也没什么神异之处,只是以他的性格比较喜欢用自己用惯了的老物件。
所以在之前又做了一根鱼竿后,终于还是在上头写了几个字用了点手段,让鱼竿鱼线能有点粗浅的变化,比如鱼竿可以团成如同一团毛线一样收在袖中。
而借口不方便携带,让老龟在春沐江边看着鱼竿则纯粹是只是为了让老龟侯在那边而已。
此刻计缘挑着这两个邪修路数的人,当然不可能回宁安县,他还怕污了自己家的地头呢,对付这两位,还是得交给专业人士,或者说专业鬼神。
金州地广人稀,诸多县区没有像样的城隍庙不说,便是一些府城的城隍道行肯定也没有大贞腹地的深,且计缘与他们也不熟,这么挑人过去难免有兴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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