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不少。
又划浆三百下,计缘终于有了猜测,姓氏大致就那么些,从头顶的偏旁和下中方的规格来看,可能是一个“萧”字。
这会乌篷船已经距离楼船不远,哪怕随着天色渐晚有寒风呼啸,也可以清晰听到船上有悠扬的奏乐和一些交谈声。
楼船顶层夹板后方,有几人或站或趴在船栏边,一位披着厚实大氅头戴方冠的男子,一个年轻一些裹着披风带着裘皮帽的公子,还有两个穿得也挺厚实的仆人。
年长的男子手上还端着一杯酒,此刻望着远处划桨而来的乌篷小船,将酒水饮尽,立刻有仆人替其斟酒。
“仲楼,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你从小锦衣玉食,在为父和你娘的呵护下长大,虽然学文习武,可真正的苦头终究没吃过几次?”
一边公子听了有些不乐意。
“爹,习武的时候可是要吃不少苦头的,您没练过就这么说合适吗?”
这老爷笑了笑,伸出手指向船后方江面的乌篷船。
“冰冻时节,寒江之上,渔翁为生计而赶,或数日无所得,腹中饥苦,遍体生凉,饥寒交迫之下却不敢休息……这种苦你受过吗?”
这公子顺着父亲的手望向江面小舟,那船家一直奋力划着浆,好似在逐渐暗下来的江中无力的追逐这艘楼船的灯火。
不知为何那句反驳的话就没能说出口。
这位公子此前就听自家下人说过,集市上已经有多日没有鲜鱼,即便有鱼也是从其他地方运来的,传闻通天江上好些日子都捕不到也钓不到鱼了,这固然很邪乎,可还影响不到他们这些达官贵人,但对于江面讨生活的人呢?
‘想必这渔家定是赶了很远的江段想要有所鱼获吧?’
“仲楼,你我裹着皮草尚觉寒冷,你看那渔夫,蓑笠之下衣物单薄,他现在只能不断划桨,停下来或许身上的汗水都能要了他的命…嗯,他划船倒是挺快的……”
这老爷正在说教呢,忽然发现这乌蓬小舟居然已经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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