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提升，自然是有代价的。
代价就是，提升得越多，就会越受到命运长河的影响。
道一命就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掌控所有人。
他担心有意外，所以顺势掌控了天道规则。
本来，万无一失了的。
但是如今，情况却完全变了。
“不是我的手段，是太虚的手段！”凰中傲戏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天渊崩碎之前，人们吸收了大量的能量吗？”
“不可能！”
道一命怒吼，“这么短的时间，依靠天渊，怎么可能将命运的气息全部磨灭？”
凰中傲哈哈一笑：“如果加上天道呢？”
道一命面色一滞，而后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天道？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天道？”道一命突然感觉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遗忘了。
他惊了。
不是所有的记忆都恢复了吗？
怎么会这样？
“你记得了吗？”
凰中傲哈哈大笑。
道一命抱头，气息爆发，紊乱无比。
“怎么回事！太虚是谁？太虚到底是什么人？太虚不是……跟随着龙和神诞生的强者吗？第一次，龙和神诞生之后，三界出现的最强者，便是太虚？不是吗？”
道一命怒吼。
这些记忆，是绝不会错的！
凰中傲哈哈大笑，道：“这自然是对的！你的记忆没有错，但是漏了一些。是千万年来，我们设下的局。你以为我们每一次轮回，都在攻击你什么？”
道一命面色阴沉到了极点：“你们在攻击我的记忆！”
凰中傲冷笑：“你总算醒悟过来了。所以，你知道，谁是太虚吗？”
道一命面色极其阴沉：“天道便是太虚！太虚便是天道！他化为所有的意志，保护着所有人！你们好大的手笔！”
凰中傲眯起眼睛：“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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