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信一点),我大概得有很长时间见不到她了。我们不算真的分手,但我们得面对现实问题,那时候越洋电话对青春期的孩子们来说可是很昂贵的。事情结束了。
我很忧伤。每个人都注意到我有多伤心。他们说他们会很乐意与她见面,或许圣诞节她会回来?我很肯定,到了圣诞节,没人会记得她了。
确实如此。圣诞节我和尼基?布莱文斯出去约会,而卡珊德拉曾经在我生活中出现过的唯一证据,就只是她写在我两本练习册上的名字,还有我卧室墙上那张铅笔素描,底下写着“卡珊德拉,1985年2月19日”。
我母亲将骑马场出售后,在搬家的过程中那张画不见了。当时我正在美术学院上学,自觉那张老铅笔画是自己居然曾经虚构过一个女朋友的证据,引以为耻,便没有在意。
我想我有整整二十年没有想起过卡珊德拉了。
我母亲把骑马场、马场附属的屋子和牧场都卖给了一个地产开发商,对方在我们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建起一片住宅区,作为交易的一部分,我母亲得到了一座位于瑟顿街尾的独栋小屋。我每隔两周至少去看她一次,一般周五晚上到,周日早上离开,日程稳定得就像老祖母客厅里的座钟。
母亲担心我生活得不开心。她开始提起她有不少朋友的女儿都很合适。这次我去拜访她,我们之间发生了一段特别叫人尴尬的谈话,一开始她问我,是否能将她所属教会的风琴手介绍给我,那是个和我同龄的年轻男人,人特别好。
“妈妈,我不是同性恋。”
“同性恋没什么不好的,亲爱的。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有些人甚至都结婚了。好吧,也不算真的结婚,但反正是一回事。”
“就算你这么说,我仍然不是同性恋啊。”
“我只是想,你始终没结婚,还在画画、给人做模特。”
“我以前有过不少女朋友,妈妈。你都和其中好几个人见过面。”
“这不能说明什么,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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