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她在‘脸书’上给我写了条留言。她正在东伦敦经营一家社区剧团,你该和她谈谈。”
“真的?”
“我想,好吧,我的意思是,看她留言里那几行字的意思,她可能还没忘了你的事。她问起了你。”
我盯着晨光中的运河,想知道他到底醉得有多厉害。我自己也又醉了几分。我说了些现在已想不起的话,接着问斯卡利是否还记得我们的旅馆在哪儿,因为我已经不记得了,他说他也不记得了,还说罗伯有旅馆地址,我们该去找到他,将他从那位有手铐和刮胡刀的漂亮妓女手里救出来。要千这活儿,我们得知道怎么才能回去他被丢下的地方,搜寻线索时,我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片,上面有旅馆地址,于是我们便走了回去。而我在离开运河、结束这古怪的一夜之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将那顶引人发痒的《警界双雄》假发扯下来,丢进运河里。
它漂浮在水上。
斯卡利说:“你要知道,租这假发是要付押金的。要是你不想戴,你该把它交给我。”接着他又说:“你该给卡珊德拉回个留言。”
我摇了摇头。我想知道在网上和他交流的人到底是谁,他又是把谁错当成了卡珊德拉,因为我知道,那人绝不可能是卡珊德拉。
关于卡珊德拉的事是这样的:她是我虚构的人物。
当时我大概十五岁,快要十六岁了。我很笨拙,刚经历了青春期的疯长阶段,突然之间就比大部分朋友都要高了,这令我对自己的身高十分敏感。我的母亲开了家小小的骑马场,我在那儿帮忙打打下手,但那里那些能干又理智、像马一般的姑娘们吓到了我。我在家里会写些蹩脚的诗,画些水彩画,大部分都是田野中的小马之类的,在学校里——我们学校里只有男孩子一我的板球打得不错,偶尔参加戏剧表演,闲时和朋友一起听听唱片(当时CD刚出现,但CD唱机很少见,价格也很昂贵,所以我们用的是从父母和哥哥、姐姐那儿得来的黑胶唱机和音箱)。当我们不聊音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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