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太残忍了。”
叶刹朝着申屠舒飞摊下手道：“你听到了？”
申屠舒飞凶厉道：“如果不是在死亡列车上，我已经打死他了。”
叶刹笑道：“那不如等你什么时候打死他了，我们再聊？”
申屠舒飞冷眼看着叶刹道：“你拒绝我？”
“是啊。”叶刹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有问题吗？”
“你会后悔的。”申屠舒飞咬牙道：“你不接受我，我就只能成为你的敌人。”
申屠舒飞说完后，直接转身就走。
“等一等。”叶刹忽然开口，将申屠舒飞喊住，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下道：“你确定想成为我的乘务员？”
申屠舒飞道：“是的。”
叶刹道：“去找老板娘吧，记得你说过的话，如果你不行，我就踢你出局。”
申屠舒飞点头道：“好。”
目送申屠舒飞离开，聂破纳闷道：“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叶刹道：“这家伙是甘琳派过来的。”
聂破愣了一下，然后道“那你还收？”
叶刹道：“收啊，为什么不收，与其不知道那女人想搞什么鬼，还不如把人放在身边能观察一下，实在不行也方便弄死啊。”
聂破道：“你确定吗？”
叶刹道：“大概吧。”
那句概括起意思，不是朋友就是敌人的话，叶刹只跟甘琳说过，从申屠舒飞嘴里说出来，总让叶刹觉得怪怪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巧合的话，申屠舒飞为什么知道这话？特别是先前甘琳说过类似的话，也就是说故意的？
既然如此，那就是甘琳故意让叶刹分辨出来申屠舒飞是她的人？
叶刹想到这儿感觉头疼，那女人的心思可比萨穆尔难猜多了。
叶刹想了想，冲着聂破道：“不要观察了，直接弄死吧，你解决一下？”
聂破道：“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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