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会,她说:“我觉得对不起你。”
”怎么说呢?我们之间哪有对得起对不起的。“
于是,她把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事无遗漏地完整陈述了一遍。
听了后,春水再也坐不住了,没想到,这个陈老板要霸占村里的土地开工厂,还要欺负村里的女人,这与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
他想起爷爷对他说起的日本鬼子的故事。当时日本人到过他们村庄,只是没有时间停留,胡乱开了几枪,抢了点粮食就走了。有一个妇人因为躲避不及,被一伙日本兵拖去糟蹋了。当也被救回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了。后来,她不止一次地向人说起日本人的野蛮。
他觉得,现在这些个老板,与日本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们打着富民的旗号,做着打劫的事。
可很多人都说他想多了,弄错了,说多了,村里都有人说他是神经病了。
只有水仙信他的话。可水仙也因救他失了身。
他想叫想哭。他对水仙说,应该哭的人是他,他没有能力保护女人,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
水仙对他说,不要自责了。
他们都没有想去报警,因为他们知道,去报警只会自讨苦吃,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
他们正在成为异端。特别是春水,看守所已经进了三回了,原本的一个好青年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不管是官方的,还是民间的看法,他成了一个自讨没趣喜欢出风头找事的二愣子。
他在城里与夏莲的事也一丝一丝地被传出去,说他在城里不好好开店,生活作风有问题,一个未婚青年,与一个官太太搞在一起,被人打了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真是活该。
当然,这些话是在他背后说的。
水仙说:“现在我让人欺负了,我觉得对不起一些人。”
“是我对不起你。”春水说。
“我想回广州了,不想在这里呆了。”水仙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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