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或许能突破障碍，成为自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恶灵祖师！”
流川云一脸兴奋，苍老眸中满是激动。
一个全新的修炼方式，或许就能从流川云这里分衍，并开花散叶。
如果这一天真的降临的话，那么即便流川云日后陨灭了，那也可以死后成圣。
比如宰予虽然死了两千多年，但他的念头却依旧存在，还成了神灵。
这个念头和宰予本人，在很多情况下，其实二者并没有多大区别。
而且恶灵王是一种特殊的神灵，寿元极为漫长，留给流川云的机会很大。
“不，你说的这些，应该都不是重点，这不是你屈服的主要原因。”
等流川云说完后，林凡却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你果然聪明，主要原因乃是我就算反叛，但精血握在你的手中，你依旧是我的主人。”流川云笑道，也不隐藏。
滴血认主之后，即便奴仆更换了肉身，又或者说转世轮回，但只要主人不死，那这主仆契约依旧存在。
这一点，曾让流川云颇为无奈，甚至是恼怒。
但今天看了林凡表现出来的惊人战斗力后，流川云却心平气和了许多。
类似林凡这样成长速度惊人的绝世天才，在流川云近乎百年的人生阅历之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尤其是“天运之人”这个身份，让林凡蕴含无限可能。
“人的寿元，不过是百年而已，就连圣人也就几百年寿元罢了。”
“恶灵的寿元，远超人族数倍，我以百年时间追随你，换取未来更长时间的自由，以及更强的力量，这生意划算！”流川云大笑说道。
“那若是我日后羽化飞升，你岂不是要更我一辈子？”林凡戏虐笑道。
这话让流川云一愣，但他随后大笑说道：“若你真能踏入仙界，那我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你一辈子又有何妨？”
流川云这种人，本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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