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味道，终究会变异的。
“还好吧。”邓展也没多说什么。
好似两人的话题，也就只限于学习方面，除开学习方面，也没有什么其他共同话题了。
又是一阵沉默。
“那个……对不起。”
“好端端说什么对不起？”
“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想说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我……”
“我明白，也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过去的都过去了，就不用再提了。我们终究还算是同学、校友，不是么？”
“是……啊，是的呢。”明若依苦涩地点头。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也能是朋友。”
“我……真的可以吗？”她看着邓展。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当朋友，我也没资格吗？”
“不不不，不是的，只是，你……不怪我了吗？”明若依看着他。
“为什么要怪你？”
“我……其实以前对你也没有偏见，只是……只是……”
有些话她也说不上来，就比如邓展那次送小回春丹给她。
事实上，当时她心里是相信那药是真的。
只是，同样的，她也知道邓展家里的情况很一般。如果是霍兴扬拿出小回春丹，那她可以欣然接受，因为她知道对于霍兴扬家里而言，这不算什么，而且他们两个家庭的关系也挺好。
而邓展却不同了，他家庭太一般了。
这么贵重的药，由他拿出来，无论这药代表着什么，她都是不敢去接受的，不是因为霍兴扬说是假药才不接受。
当时那个药，不管是他用什么原因弄到手的。
她都感觉，太贵重，自己不应该接受。
可是，当时的邓展似乎很生气。
而她也解释不了什么。这个误会，也就一直拖到现在都没解开。
“你打算报哪个学校？”邓展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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