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大教堂没法比。
当年袭击都柏林大教堂，杀死大批神父，甚至玷污了修女之后，爱尔兰总督府对于这些暴徒进行了残酷的镇压。
爱尔兰黄巾军不得不从大城市转入乡村。
好在在这个大饥荒的背景下，拥有神奇良种，以及间歇性明援的黄巾军始终保持着队伍的凝聚力和斗志。
毕竟，比起那些奢求英国政府和天主教会施舍，并且不断向主祈祷的家伙，黄巾军控制的村子过得简直像是天堂一般。
唐尼用蹩脚的大明正音向两个刚到的年轻人说道：“辜老师，陈百户，你们放心，这座教堂我们已经彻底清理过了，绝对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闻言，二人都点了点头。
尤其是陈永仁。
他就是当年在铝制品股灾中立下奇功的，代号詹姆斯·邦德的白色猎犬。
因为当年的功勋，他不仅仅一举获得了大明朱卡，并且被准许从白色猎犬退役，成为了大明公民陈永仁。
只不过，习惯了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是很难适应阳光下的生活的。
陈永仁最终还是重新回到了锦衣卫工作。
只不过他不再是没有姓名的白色猎犬了，而是以大明公民的身份成为了一名百户。
但是，有一点陈永仁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那就是每当接近教堂时，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手脚冰冷。
绝大多数的白色猎犬，都是大明从教堂里拯救出来的男童，进而培养的。
教堂对于陈永仁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
好在，正如唐尼所说，这里显然已经得到了净化，并没有那些脏东西。
辜鸿铭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见到昔日的弟子如今也拉起了几万人的队伍而感到欣慰。
他笑道：“陈百户，你先开始，还是我先开始？”
陈永仁想了想，道：“辜教授，我先来抛砖引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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