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龙颜玉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内功，但秦阳猜测，她也许是修炼过某些特殊的功法，要不然，一般的女人很难保证容颜不老。
就算是那些著名容颜不老明星，实际上也是化妆保养的比较好，仔细看的话，肤质上的岁月侵蚀依旧明显。
对视着。
秦阳打量着她，之前也见过照片，但真人还是看得透彻一些，照片多少都有点失真。
此时……越看心里越清楚，这女人，怕是真的跟自己有很亲的关系。
虽然小时候爷爷一直都说‘你跟你爸爸越来越像了’，像父亲多一些，但基因五官这么东西，不可能全都遗传一个人。
嘴巴，眼睛，基本上是一样的，尤其笑的时候。
龙颜玉笑了。
秦阳一瞬间似乎看到了自己在笑，这是错觉。
当这个错觉让秦阳明白，这个女人就算不是亲妈，也肯定是有亲的。
秦阳面无表情，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是你母亲。”龙颜玉直接就是一句，语境虽然很平淡，但听得出来她有些激动。
“我讨厌狗血和矫情，没想到这种事会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感觉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所以……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如果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理由，那么……以前我没有妈，以后也可以没有。”秦阳面无表情。
龙颜玉不怪秦阳这么说话，孩子都这么大了，心里有气有恨，理所当然。
龙颜玉此时也清楚，秦阳要的是理由，自己为什么不跟他相认的理由。
沉默了几秒，龙颜玉语气一叹，“如果说，是你爷爷的意思，你信吗？”
“我有分辨能力，你别管我信不信，你只要告诉我具体细节就可以。”
龙颜玉目光中都是柔情，还有些回忆之色。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他是一个很憨直的人……”
龙颜玉缓缓叙述，从三十年前的校园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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