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笑了一下，道：“你的话太高深，我可听不明白。”
“该懂时你自然会懂的。”白衣青年并不多做解释，而是看向湖面，道：“你觉得这荷塘有什么让人过目不忘的吗？”
陈阳定睛细看，而后摇了摇头，道：“无非是一些荷叶露水相伴，蜻蜓游戏花间，水中鱼儿追戏，其他有什么好看的？”
“恩，此话有理。”白衣青年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而且几乎全对。”
“几乎？”
分身陈阳觉得在这么平静的气氛下，他自己的感知用在了琢磨字眼上，对白衣青年使用“几乎”这俩字，很不满意，他觉得应该是全对。
“恩，几乎。”
白衣青年点头道：“你几乎看到了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
“还有我没看到的吗？”
陈阳仔细观看，而后再道：“无疑水面上还有水黾滑行，湖水里有淤泥覆盖，其他还有什么？”
“恩，的确如此。”白衣青年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阳眉头微蹙，心境有些波动，眼前白衣青年实在让他恼火，虽然他确定了自己，可是在他眼中，白衣青年是否定的。
“你忽略了一些存在，就好像你觉得我忽略了你的存在一样。”白衣青年眺望远方，而后道：“光与影的相生相伴，湖水倒影的大千世界，这一切，你似乎并未看到。”
“那只不过是虚影，并非湖里本来的风景。”陈阳反驳道。
“它一直存在于湖水中，甚至比水中的鱼和莲叶都要长久，你又怎么确定它不是本来的风景？”白衣青年问道。
陈阳哑然。
的确如此。
湖水自形成之时，便照影了四处的旖旎风光，谁又敢说它不是本来的风景呢？
“平了它便是！”陈阳霸气突生。
“怎么平？”白衣青年问道。
“与水齐平，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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