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黑熊有去无回吗？”李凤花说道：“那十二个雇佣兵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黑熊。”林扬把矿泉水的盖子拧好，把瓶子放在身边的草地上：“你知道黑熊在杀手排行榜上排名第几吗？”
“不知道。”李凤花说道：“我练的是武当功夫，跟杀手不是一类人。”
“你们干的是一类事。”林扬说道：“你不是也杀过人吗。”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奉命行事。”
“有什么区别？”林扬反问：“不都是收割生命，难道还分本意和非本意吗？”
“反正我并不是有心想要谁的命。”李凤花顽固不化。
林扬冷笑一声：“在你眼里，只要是张胜然叫你做的事情你会觉得都是有道理的，因为你拿他的钱。”
“差不多吧。”
“你的良心在哪？”林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李凤花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你没有判断是非的能力吗？你没有分辨真假的眼睛吗？你没有区分善恶的本
领吗？如果你连这些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你简直枉活了这三十多年。”
“林扬，你在教育我吗？”
“你太高看自己了，我这些话只讲给能听懂人话的人听，至于你——”林扬摇了摇头。
李凤花的心底有一丝震撼，她心头某处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像与林扬的话引起了共鸣。可是那种共鸣仅仅维持了一瞬间就平静下来，她看着林扬，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没想过。”
“那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想，我既然收了张胜然的钱，就应该卖力的为他工作，包括杀人——因为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李凤花低下头，说道。
“无知。”林扬给出两字评语：“你无知的可怕。”
“无知？”李凤花回味着这两个字，她悲哀的说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人，如果不是遇到那个愿意带我离开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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