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利诱，发现没作用后，直接开始威逼了。
一听还要负法律责任，周围的人一下子慌了。都是小老百姓，一辈子也进不来警局几次，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蹲局子，实在是太不值当了。
不过这些人不敢明说，怕得罪人。一个个都用很明显的眼神望着秦川跟云素贞。
之前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猥琐男就是跟他一起进的厕所。他出来了，可猥琐男一直没出来。
起初是两三个人，最后几乎大厅里的所有食客都望向秦川。这下子王队长，还有程局长等人都注意到了秦川。
王队长依然很有办案经验，没有直接证据，或者没有证人指证，他现在就算抓起来对方也没用。
王队长看着身边一个年轻女孩，黑着脸问道：“你知不知道凶手是谁？”
那女孩没想到，警察居然会问自己，吓得赶紧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一直在吃饭，没留意周围的情况。”
王队长沉着脸，吓唬道：“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等我查到，你当时看到了，却知情不报。信不信我以包庇罪拘捕你。”
一听还要拘捕自己，女孩子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我真的不清楚啊。”
说着，女孩指着秦川，继续说道：“我之前只是看到他跟那个人一起进的厕所。他们进的男厕所，我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确定是他？”王队长看了秦川一眼后问道。
“就是他，当时他们弄得动静很大，我们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不信你问其他人？”
这女孩显然不会办事情。这一句话，可是将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你自己指认凶手也就算了，还要拉上他们，这不是让他们也跟着得罪人嘛。
王队长又冲着其他人问道：“你们也看到他跟受害者一起走进了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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