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卓连忙搜索赵莺身影，他看到，赵莺正低垂着头离开菜市场，而赵飞依然还在忙碌着，那脸上的刀疤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狰狞。
“她来干什么？”张卓一脸疑惑。
“我刚才问你了。”铠甲道。
“你也想知道？”张卓不禁一愣。
“是啊。”
“喂喂，你是智能系统，为什么会像人类一样八卦？”
“啊……嘀嘀嘀嘀嘀嘀……”
“……”
听着那疯狂的报警声音，张卓一脸败走，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么一个问题有什么好报警的。
张卓目送着赵莺离开菜市场后，便帮赵飞照顾了一会儿生意，顺便打听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不出张卓所料，那群殴打姜大妈的女人被派出所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拘留了一个星期，那罪魁祸首拘留时间最长，达到了半个月。
现在，整个菜市场的歪风邪气都已经被压了下来，注水牛肉完全失去了市场，就连赵飞旁边正在营业的牛肉摊，卖的都是没有注水的牛肉。
赵飞在一中菜市场声名大噪，不仅仅是生意兴隆，每天姜大妈都会组团来为他助威。赵飞旁边的几个卖牛肉的摊主现在已经变成了龟孙子，再也不敢背后对赵飞使坏了。
在抽空闲聊着，赵飞提到昨天晚上去过赵莺家，把她家的窗户玻璃给砸了。反复斟酌之后，张卓还是没有把赵莺来看他的事情告诉赵飞。
从目前看，赵飞与赵家母女并没和解的迹象，而赵莺偷偷摸摸的行为，很有可能会引起赵飞的逆反心理。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张卓不确定赵莺是善意还是恶意，还是不让赵飞知道的好。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赵飞的牛肉已经卖光收摊。
“你是不是牛肉比以前少些了？”张卓发现，赵飞进货的量似乎又减少了。
“都要吃一口饭。”赵飞淡淡道。
“……”张卓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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