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学费，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你也别为难。”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炮制铁皮枫斗又不是什么家传秘学，以前很多人都会，不要说医生了，就是许多采药的药农都是炮制铁皮枫斗的好手。”老胡拍着胸脯向杨凡保证，只要他能弄来新鲜的铁皮石斛，他老胡是包教包会，而且不要学费。
一顿酒宴是宾主尽欢，最后杨凡要结账，老胡说啥也不肯收，杨凡也没矫情，顶多千把块钱的事情，推来让去的显得生分。
既然老胡够意思，将来多卖他几坛药酒就是了。
……
第二天一早，杨凡正在路边的早点摊吃包子，林晓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林经理早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是不是昨天一夜都没睡着，一直都在想着我啊？”杨凡嘴里咬着新鲜多汁的牛肉包子，含混不清地说道。
“想你个大头鬼，你人在哪儿呢，我都已经到了，你怎么不在家啊？”
“啥？你这么早就来提货了，精神也太可嘉了吧？等着，我马上回去。”杨凡三口两口吃完包子，端起碗喝光了小米粥，结账走人。
刚一拐过弯，杨凡就看见林晓玲站在一辆小货车旁边，正焦急地向四下张望。
“林经理早上好，林经理辛苦了。”杨凡潇洒地朝林晓玲挥了挥手，直接带着她进了院子，打开房门：“喏，就是这些，搬吧。”
面积不大的出租屋里，地板上放着二十来个大西瓜，这是杨凡今早出门之前就从空间里取出来的，大都是用40%的空间泉水育的种，只有四五个是用30%和50%的空间泉水育的种，一个个都在五十斤上下，二十来个大约就是千把斤左右。
林晓玲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还带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员工，两个员工全都被眼前的大西瓜震撼得目瞪口呆，五十来斤的大西瓜，在现实中还从来没见过呢。
林晓玲刚想亲自动手抱西瓜，就被杨凡拦住了：“林经理，你要是把西瓜摔了，我可不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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