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服。”
恍惚中，一旁落败的天帝那孱弱又似解脱一般的声音缓缓传入李飞耳中，将他的思绪拉回。
可以看到，此时全身神光散去，这天帝的真容，第一次真实的显露在李飞面前。
失去了一身神环的他，此时看上去就像是一位病恹恹、大限将至的中年男子，一身龙袍破败不堪，苟延残喘。
被九龙道气所伤，他知道，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
九龙道气是道的真韵，唯有天生与道亲和之人才有可能于体内诞生。
在道行上，天帝并没有输给李飞，只不过是输给了天赋。
事实上这九龙道气在李飞超越道神后他自己便已经察觉到了，但并不知晓这股道气的来历。
所以一向谨慎的李飞，并没有施展，唯到了关键时刻，李飞顾不上那么多，才决定动用这股力量。
他也是到此刻才明白，这股力量名为九龙道气，是唯有像他这样的五世灵童，才有可能产生。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或许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然后重肃天界。”李飞扫了此人一眼，内心深处，也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复杂。
曾经高不可攀、一言九鼎、道行强绝的天帝，沦落到这一幕，别说是旁人，连他都有些难以相信。
“我本就是奉命寻找像你这样的人物，如今虽然身死道消，但也算是找到了，没什么遗憾了。”那天帝苦笑一声，语气愈发虚弱了。
“天帝！我二人可不会让你这么舒服的死去！”
就在李飞皱眉想要说些什么时，不远处，婆娑之主与蚩尤杀气腾腾而来。
即便攻天胜利，但这二人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让他们的大敌舒服陨落。
然而，当二人走近一看，看清楚这位天帝的相貌时，都是不约而同的下意识的一愣。
“这……这怎么可能！”
“不……这不是真的！”
随后，二人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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