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难道你心里没有一点数？”
那道魔幻的声音继续呵斥道，仿佛是在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张小凡，我希望你固守本心，不要受任何人的影响，你盘坐在地上，看着着一片黑暗，它真的黑暗吗？”
“还是说，你要逃离现实，然后拼命的往下一个地方冲出，你以为下一个地方会很美。”
“可若是，下一个地方也不美，你如此反复，能够有作用吗？”
那道清亮的声音也是说道，一点都是不强求张小凡，只是在询问张小凡，犹如一个老师一般的孜孜教导。
“嗯嗯。”
张小凡盘坐在地上，感受着自己的内心，不受任何东西的影响。
“张小凡，你还要停下？”
“难道，你不想要进步了吗？”
“难道就是这般堕落？”
那道魔幻的声音，似乎是有些发怒了起来的，张小凡这般盘坐在地上，不往前进了，他是有一些担心了起来的。
张小凡盘坐在地上，不加理会。
“我现在的一起，都是因为急功近利的心造成的，成也萧何败萧何。”
“我难道还要走向极端吗？”
张小凡喃喃的道，在心中不断的询问着自己。
这段时间，是他太匆忙了，太追求一个极致了，凭借着自己的天赋，能力，然后不断的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逼迫着自己，最后终于是挡不住了的，最后一根弦都是崩了的，一切都是破碎了的。
“虽然现在是黑暗，但是这黑暗，不正是我自己造成的吗？”
“若是，我想要在这一阶段，让黑暗变成光明，又是有何不可的呢？”
张小凡也是询问着自己，整个人不断的明悟起来了的，内心之中也是没有了那道魔幻与清亮的声音，最后都是消失殆尽了的。
良久之后。
张小凡处在的这一片黑暗的天地，慢慢的发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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