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目冰冷的看着徐少棠，似乎在等待着徐少棠的答案。
见楚凝雪一直盯着自己，徐少棠轻哼道：“就算一只鸡的羽毛涂得再怎么光鲜亮丽，它也终究还是一只鸡，永远不能变成凤凰！”
能进入京城曾经那个上流圈子的人，哪个又是普通人呢？即便是楚临风、赵子安之流，那也是工于心计之人，又岂是她楚凝雪可以比拟的？
听着徐少棠的话，楚凝雪眼中的恨意逐渐开始消退，继而露出一丝悔悟之色。
徐少棠的一番话并不好听，但却戳中了她的痛处。
类似同样的话，唐芷秋也曾当着她的面说过。
她不过是楚家选房的表亲而已，或许在那个圈子的所有人眼中，她从来都只是徐少棠所说的那只鸡，即便飞上了枝头，也改变不了别人对她的看法。
原本，凭着姣好的容貌和楚家远房表亲这个身份，她应该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是她自己太过执着的想要进入那个让人羡慕的圈子，最终毁了自己的一生！
“我现在明白，是不是太晚了？”楚凝雪的神色突然黯淡下来，这句话又像是在问徐少棠，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确实晚了！”
徐少棠淡淡的说道：“如果你不在背后对徐家耍那些阴谋诡计，我或许还可能会饶你一命，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的家人动手！”
“我知道！”
楚凝雪努力的扬起自己的脖子，似乎不想让徐少棠看低了自己，那双眸子也已经缓缓的闭上，一行悔悟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努力的压抑住对死亡的恐惧，释然的说道：“你动手吧！死了，我也就解脱了……”
“来生，做个好人吧！”
徐少棠兀自扭过头去，一道真气瞬间穿透楚凝雪的眉心，伴随着一行鲜艳的血迹，楚凝雪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徐少棠没有看楚凝雪的尸体一眼，轻轻的叹息一声，缓缓向周少游说道：“找个地方送她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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