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她的把握?”
“杀之不难。胜她……”张白凤略想了想,摇头补充两个字:“不易。”
以张白凤的实力,想要杀了这心智单纯的小尼姑,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佐佐木,怕也可有想到很多办法。但如果是刚正面的决斗,如叶欢当初战北野九鬼一般,不使用任何阴谋诡计,让对方的实力可以完全发挥。那样的话,就连张白凤都没有万全的把握。
叶欢和张白凤的实力不相上下,她如果没有把握胜过妙玉,叶欢也差不多是同样情况。
二人心情又郁闷起来,良久张白凤抬起头,悠悠的叹了口气。
“往日总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我从一出生便不输人,若论天赋,我比任何人都强,若论刻苦,我也不输给任何人。二十余年,除你之外,没有一人可配我放在眼中,当然,你与其他人也自是不同。可直到今天……”张白凤叹口气:“我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八个字,不是一句虚言。”
“总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你我羡慕是羡慕不来的,走好各自的路而已。”叶欢这话,既宽慰李青梦,也是为了安慰自己。说到这里,他突然眼珠一转,开口道:“凤姐,如此好的璞玉,舍了别人可惜,不如你收了为徒如何?”
“收徒?”张白凤摇摇头:“她本有师父,我又如何好插手。”
叶欢道:“凌绝师太不算什么,只要你提出要求,她会答应的,如果她不答应,呵呵,换句话说,她敢不答应?”
张白凤皱眉想了想,最后摇摇头:“我没有收徒的心思,你说这话,该不会是你自己动了心思,想要将这美女徒儿收入囊中?”
叶欢也不辩驳道:“说实在的,如此好的天赋,确实是做徒弟的绝佳人选。但是,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有些懒散。一个李青梦已经让我应付不来,何苦再给自己找事情做。我只是觉得,这么好的天赋,你不要有人要,我们是最早发现的,由你收做徒弟,省的便宜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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