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女所长试过了赵无底的火力之后，到底有什么体验和感慨。
“当然是赞不绝口啊，而且还央求我一定要信守承诺，满足鬼子刘早就答应过她的一个要求……”赵无底趁机开始深入这个话题了。
“啥要求啊，不会是让她怀上孩子吧……”雷艳芳直接就往这方面上猜。
“芳姐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赵无底就把之前鬼子刘与顾婷婷之间，关于顾婷婷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再嫁给县林业局那个姓汪的副局长，订立的那个口头协议给说了出来……
“于是，你就必须明天还去找她，然后继续为她播种，直到她怀上孩子为止？”雷艳芳听懂了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就这样问了一句。
“是啊，不去不行啊，否则顾婷婷肯定急眼，直接去找鬼子刘，这事儿立马就穿帮露陷了……”赵无底说出了这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道理所在。
“那我问你，你是愿意去呢，还是不愿意去呢？去了是觉得可以获得快乐呢，还是痛苦不堪生不如死呢？”雷艳芳还一定听听赵无底到底对他易容成鬼子刘的样子去给那个女所长播种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痛苦……
“芳姐呀，这样的问题最好就别问了……”赵无底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雷艳芳才好，说痛苦吧，那你就别去了，说享受吧，你小子是否上瘾了，反正只要回答，就肯定会招惹对方更多的批评揶揄，索性，就别让她再问了……
“咋了，问到你的痛处了？”雷艳芳还真要继续较真儿！
“芳姐呀，你也是过来人了，但凡男女在一起，应该或多或少都能体验到某种快乐吧，何况我还要以鬼子刘的面目出现，还要扮演顾婷婷的相好，哪能不表现出一种快活来呢，尽管我心里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的接触，但为了把这出戏演好，我不能不进入角色，不能不竭尽全力，不能不像鬼子刘那样，真的卖力气跟她好在一起呀！
“芳姐呀，别在问这个问题了好吗，再问我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真有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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