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有些落寞。
季可涵转了身。
转身的瞬间有些记忆浮现在了脑海中。
王明阳教他唱歌的场景。
王明阳教他念书的场景。
王明阳陪他玩游戏的场景。
这一幕慕的场景就像一根根刺一样刺进了季可涵的心头。
季可涵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舍不得王明阳。
真舍不得啊。
……
季可涵上了左月月的车。
左月月看到，季可涵的眼睛很红，明显是流过眼泪的。
她拿了一张纸巾递给季可涵：“可涵擦擦眼睛，等下看到你妈咪了就不要再难过了，要不然你妈咪也会跟着难过的。”
季可涵用纸巾擦了擦眼睛。
他说道：“月月阿姨，你可以开慢点吗，我要恢复下我的情绪，我不能让我妈咪看到我这样也难过。”
左月月点头：“你放心，阿姨会开慢的。”
在路上的时候，季可涵打开了车窗，他让外面的风吹进来。
因为他的脑袋好痛好痛，他希望大风吹下他的脑袋，让他的脑袋不要那么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可涵终于关上了车窗。
此刻的他，情绪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了。
“可涵，不难过了吧？”左月月问季可涵。
季可涵咬了咬唇，他说道：“月月阿姨，王明阳真得好可怜。”
左月月叹了口气。
她也明白。
可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真相大白了，季棠棠是肯定要和顾辰逸在一起了，这是毋容置疑的，所以她必须和王明阳分手。
再说，季可涵就算再喜欢王明阳，王明阳也不是他的亲生爹地。
季可涵终究和亲爹地在一起更为合适的。
“可涵，王明阳还很年轻，而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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