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点水准吗！我要的是慵懒中带着冷酷的范儿！”那男子很是不满意，指着吴海燕破口大骂，连口水腥子都可以看到。
本来不可一世的吴海燕到了他面前，跟斗败母鸡一般焉了下去，逆来顺受，低声下气的样子。
可笑的是，那中年男子身高不过一米六几，站在踩了高个鞋的吴海燕身前，矮了好大一截，秃顶的头刚好到她肩膀位置。
结果这么一个人，却可以指着大长腿的模特大骂特骂。
“牛经理，对不起，我会努力拍好的。”吴海燕憋着嘴，满脸委屈的说道。
那牛经理破口大喊：“努力？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结果还是拍成这个鸟样，fashion！fashion懂吗，我们公司的衣服都是上档次的，不是你随便摆几个动作就可以应付的！”
这边的李沐阳听了，似懂非懂，向孙茜微问道：“这牛经理是什么个情况？”
孙茜微秀美皱起，脸色微微不自然，显然也在为吴海燕焦急，她头也不转的说道：“牛经理是丽尚服装公司的人，今天我们两家公司合作，我们是给他拍衣服的……”
李沐阳点点头，明白了大概，恍然道：“我看吴海燕动作什么都没问题，结果没想到却换来这么一顿臭骂。”
孙茜微叹了口气道：“唉，这种事情习惯就好，合作顾客们总是挑剔的，这样的情况每个公司都可能有，我们已经碰过很多了。”
李沐阳心里感慨，看来不论是哪行都有辛酸存在，这些表面光鲜亮丽的模特，对于公司高层来说，其实也是好皮囊的货物而已。
诚然如他所说，摄影棚那边的动静闹得不小，有一个像是公司主管的人走了过去，不仅没有帮吴海燕说话，反而连连对牛经理低声道歉。
“牛经理啊，您不要生气，这个模特不行，我们就换个模特，总之今天定要把你想要的拍出来。”
牛经理抱着膀子，趾高气昂的说道：“果然界内都说你们公司不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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