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参与者，还是主谋？”
朱继杰掏出烟点上，面不改色的说：“我听不懂你的话。”
“不承认？”赵阳眼神一暗。
“我又不傻。”朱继杰面露嘲笑。
赵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转身对陈旭说：“去医院。”
陈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朱继杰，替赵阳打开车门。
朱继杰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都是废物！”
大众像一条猎豹猛地窜出去。
朱继杰略一犹豫，跟了上去。
“他还跟着。”陈旭提醒。
赵阳板着脸没开口。
肖静在他的抚摸下，喘息声渐渐平息。
可她浑身已经湿透，双手抓着他的腰，微微颤抖。
残存的毒素完全靠意志力抵抗，她也快到了极限。
赵阳感觉自己也快被胀死了。
就在肖静双腿开始磨擦时，延寿医院的招牌已在眼前。
送到急救室，输液镇静，等肖静真正平静下来，合眼睡去，赵阳才开始排毒挂水。
接收两人的医生这时才听闻他也中了毒，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打电话让科室内专家来一趟。
“不用。”赵阳摆手拒绝，解释道：“已经没什么事了。”
“真的？”医生不放心，催着护士带他去检查。
赵阳无奈，只得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又走了几步，还给肖静开了个方子。
医生见他果真没事，松了口气，询问要不要服药。
赵阳立即开方。
刚吃完药，陈旭面色凝重地走进来。
赵阳好奇地望着他。
陈旭沉声道：“犯人一口咬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
“原因？”
“肖静的报社曾写过钉子户的事。”陈旭叹道：“说得有理有据，能够以假乱真。”
赵阳沉吟片刻，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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