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了。
赵阳没有分心，等到治疗完成，翻开记录看到是王涵的号码，微微惊讶。
他来延寿医院多次，也抽空去探视过王奶奶，但和王涵还没碰过面。
王奶奶的病有南少荣负责，他时不时去复查，也并没问题……
许紫然见他出神，轻声唤道：“赵医生？”
赵阳推了推镜框，叮嘱道：“半小时后扶刘大娘下床走走。”
此话一出，病房里的人全部呆住。
赵阳见状，笑着说：“当然，要是嫌累可以躺着。”
“不！不累！”刘大娘急声道：“我要下床！”
赵阳见她情绪激动，赶忙提醒道：“别心急，小心引起肝火。”
刘大娘绷着脸大气不敢喘。
赵阳哭笑不得道：“不用这么小心，平常心就好。”
平常心……
许家兄妹仨面面相望，心道：这是最难的医嘱。
刘大娘张嘴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赵阳道了声抱歉，接听电话后，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许紫然不由得屏住呼吸，等他挂断电话后，追问道：“什么事？要帮忙吗？”
“私事，不用。”
对于他的拒绝，许紫然习以为常。
赵阳照例叮嘱完，告辞离开。
许紫然悄然跟上，察觉到赵阳没发现她，正暗中开心，赵阳在走廊处没上电梯，而是转弯了。
许紫然冲出去看到空无一人的走廊，大吃一惊。
赵阳随手关门。
趴在床边的王涵转过身，抹了抹眼眶，低声道：“你来了啊。”
赵阳疾步上前，看到带着呼吸机陷入沉睡状态的王奶奶，瞳孔微缩，厉声喝道：“谁做的？”
王涵吸了吸鼻子，抽泣道：“换了个新的主治医师，他说这是正常反应。”
赵阳掀开王奶奶的裤角，检查完外表裸露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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