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说：“慈不掌兵，善不从警。李处长，你怕是一次外勤都没有出过，从文职坐上的处长位置吧，那你可真对不起你下面拚死拚活的兄弟们。”
李处长沉默了，他转过头，出门，坐进车内。
沈牧紧随其后，萧青衣也跟了过去。
杜冠玉走到车前，对沈牧说：“那种场面不适合我的，我就不去了。”
“你留下来，帮我多注意。”
杜冠玉点点头，李处长一脚油门，离开了九龙塘，到了唐楼区。
还没下车，沈牧便感叹连连：“还真是鸽子楼，开眼界了。”
李处长不说话，停车下车，他的警车和警衔成功震到了周围的居民，在他们看来，像李处长这样的高级官员，是不可能来这里的，但今天，李处长还真就来了。
“乌鸦住在那栋楼，三层。你跟我一起上去，等会我说话，你别插嘴。”
沈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处长这般命令，但他也不生气，笑看着李处长推开布满锈迹的铁栏门，挥挥眼前随门走动的灰尘，带着沈牧萧青衣二人，上了三楼。
三楼的楼梯口贴着一张硕大的海报，大海报上是一个风骚露骨的妓女图片，那硕大的两坨十分映衬海报上的几个大字，波霸少女。
李处长一上来就看到这张海报，气的脸都紫了。
沈牧笑噱的看着两边的门。这个乌鸦，还兼职龟公的活。
沈牧问：“哪边？”
“两边都是他的。”
“哦……”沈牧意味深长的拉长音，“某人曾说，这位好几年没有犯过事情了，看来在贵地，开这种店，是合法的哦。”
李处长气的脸从紫到绿，一口气憋在胸口，就是说不出来话。
他一脚踹开门，里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沈牧拉住萧青衣说：“你在外面呆着，里面的东西，你肯定不会喜欢看的。”
萧青衣听话的点点头，沈牧紧随李处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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