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抹了把头上的虚汗，沈牧干笑着，“啊哈哈，不知道啊，不知道就算了。”
“我是说，我知道！”
“知道？”
沈牧惊异反问，“你知道内劲？”
“对，而且我不只知道内劲，而且我还知道内江湖，你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想必也已经知道了内江湖吧？”
其智若妖，真是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当沈牧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赵桃夭几乎是立即就想到了沈牧当前所面临的的处境。
苦笑着摇了摇头，沈牧无奈摊牌，“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刚得到比较详细的内江湖的一些事，而且还得到了内劲详细的修炼办法。”
之前沈牧就曾模糊察觉到赵桃夭的内劲，这才想起来问问赵桃夭，谁知道，这一问，反倒是把自己现在遇到的情况让赵桃夭知晓了。
沈牧的沉默也让赵桃夭意识到了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之前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内江湖最大的规则就是不让普通人接触到内江湖的事情，之前的你再强也属于普通人的范畴，既然你已经知道内劲，自然也算得上内江湖的人，和你交流这些消息告诉你才不算违反规则。”
听赵桃夭的语气，倒像是在安慰沈牧。
摇头苦笑，沈牧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看我像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么？我一直以为内江湖离自己好远，现在看来，内江湖似乎一直都围绕在我身边，却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这种事情对沈牧来说打开，的确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电话那边短暂沉默，理解了沈牧话中的意思，赵桃夭宽慰道，“内江湖不止围绕在你的身边，而是围绕在每个人的身边，现世和内江湖就像是鸡蛋的蛋黄和蛋清，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膜，一戳即透。”
“内劲就是戳破那层薄膜的手指么？”
“没错。”赵桃夭那边似乎察觉到了沈牧的想法，所以毫不吝啬之意，把自己所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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