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早上醒来的时候，枕巾湿了一大半，沈舒拂着眼角的泪痕。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哭着醒来？
浑浑噩噩走进卫生间，她刚准备漱口，
“呕——”
咽喉难受的厉害，呕吐像是一发不可收拾，越吐越厉害。
这几天总精神不集中，腰酸背痛，是月经来的前兆。
看来老天并没有眷顾她，并没有给她苏远航的孩子。
洗漱好，沈舒穿了一套黑色连衣裙，离开殷家。
开车游走在大街小巷，她却不知该去哪里？
公司有殷俊介入，而且她也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最后，沈舒停在人来人往的旅游区，把座椅放平，闭目休息。
不知多久过去，手机震动传来。
惊醒了迷迷糊糊的沈舒，她掏出一看，是……湛蓝？
尽管没有存湛蓝的号码，她曾经无数次翻过苏远航的手机，知道湛蓝的电话号是多少。
这个时候，她找她，有什么事？
沈舒本不想接，因为手滑，不小心滑到绿色键。
“沈舒，我们见一面吧？”
见面？
沈舒声音沙哑，“有必要？”
“关于你父亲，还有沈家。”
沉默良久，她问，“在哪里？”
“环球中心。”
“好。”
按照湛蓝说的地址，沈舒开车前往。
临下车前，她再次确认自己能露的地方看不到被打的痕迹，才戴上墨镜，踏步前往。
湛蓝包了场，整个咖啡吧，没有一个人。
除了跟在她身边的一男一女。
女的，是秦天熠配给湛蓝的新秘书，男的……
不认识。
但可以看得出，绝非普通人。
不知又是谁拜倒在湛蓝的石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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